易水等了兩天,方府那里一點動靜沒有,連一只蒼蠅都沒有捉到。就算他道行不深,至少捉鬼還是綽綽有余的呀,只要那女鬼一現身,他這里就會有反應,他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鈴鐺毫無動靜。
難不成陣法被破壞了?可是足以破此陣法的也必須要道行足夠深,難不成……易水想再去方府走一趟。
先去了程蕭蕭的房間,進去之后發現人沒有在。她天天忙著做什么去?
程蕭蕭答曰:見男人易水沒有多想,便收拾了收拾去了方家大院,剛到那里就見方家小廝從一邊急忙忙的跑了回來。
小廝見著他就說,
“道長,你又來了啊,哦,你那個符紙啊,昨天刮大風給吹走了,還有那個雞啊,被隔壁小孩偷去了,我找到他們的時候都給烤了,你說氣不氣,還有地上那灘水太陽給蒸發了”易水伸手取下了門梁上的袋子,袋子已經被人惡意給剪爛了。
就算這些都能破壞,他的符紙被風給吹沒了?他的符紙鎮魂驅魔,就這么被給吹沒了,況且昨天沒有刮風……排除被風吹跑了得可能,他看了看門上貼符紙的地方并沒有劃痕,不是鬼?
不可能是人,那會是誰?易水意味深長的看著小廝,小廝被他看的不知所措,忙清他進了院中,然后殷勤的給易水倒了杯水,
“道長,你聽說了嗎,臨江有一個漁村,聽那里的人說有漁民在江上打魚結果被卷入了江中,撈起來只剩下尸骨了,不如您上那里去看看”易水當然看出來了這個小廝的意圖,不過他對什么漁民可沒有興趣,他從小就喜歡
“女鬼”。易水喝了一盞茶都沒有要走的意思,東走走西逛逛的,他幾乎翻遍了方府的每個角落,又一次來到了方媚兒的房間,似乎和他第一次來少了點什么。
他想不起少了什么,程蕭蕭就跑了進來,一進來就揪著他問,
“柳徐生呢你知不知道柳徐生在哪?”易水瞟了她一眼,
“情郎總歸是情郎,你不必太過傷情,世界上好男子多的是”
“我傷情個屁啊,我找他吸他魂”易水情不自禁的笑了笑,語氣不可抑制的寵溺。
“不吸我的了?你怎么這么喜歡吸別人的魂,你不會是吸血鬼吧?”程蕭蕭不耐煩的說道:“差不多,快告訴我,他在哪里我時間不多了”鬼知道她把怎么會把回家的路忘了,她走了兩天才又走了回來。
她就郁悶了,為什么那人不來找自己。易水不解到,
“絕癥?”程蕭蕭呲牙咧嘴的瞪了他一眼,怎么不盼別人好呢!
“我不知道他在哪里,他在哪里你會不知道?”程蕭蕭欲哭無淚她應該是知道的,可是她忘了呀。
“我不管,你給我找到他”程蕭蕭朝他撒嬌到。易水笑著揉了揉程蕭蕭的頭,其實她挺可愛的。
“行行行”正說著,小廝走進來了,沖他們喊到,
“剛剛那個漁村又有幾個漁民遇難了,道長你們快去看看啊”易水一行人風風火火的感到了漁村,就有漁民過來說道:“道長啊,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啊,我們一輩子都靠這片海域為生,你一定要把江里的妖怪除掉啊”易水無奈的點點頭,他只是個半吊子啊,可是盛情難卻啊。
程蕭蕭走到了江邊,看著被漁民撈起來的尸體,眼神空洞,肢體僵硬,其他地方完好無損,離魂而死,與行尸殺人手法極其相似,只不過肉體未毀,搶占他人之靈魂著還留著肉體,那個鳉怪到底想干什么?
莫非……易水走了過來,
“看出什么來啦?”程蕭蕭點點頭,意味深長的看著一旁的小廝。
“不打算告訴我?”易水也蹲下翻動著地下的尸體。
“眼神空洞,肢體僵硬,脖子上有黑色的血痕……”程蕭蕭把領子往上提了提。
易水站起來看著程蕭蕭,
“京城那具女骨呢?”程蕭蕭想都沒想就回答道:“我給扔了”易水毫不意外的做了個驚訝的表情。
“這是淡水湖,湖里有條鳉魚”
“魚?”
“怪!”
“哦”程蕭蕭看著他,
“不想多問問我,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”易水沒有理她,又看向了一旁的尸骨,這確實不是行尸的殺人手法啊。
程蕭蕭四周看了看,總覺得有人一直盯著她看,扭頭就看見了一個黑衣男子。
她看清人后,笑嘻嘻的朝那人飛奔了過去,結果愣是撲了個空,易水著實看不懂她的行為。
程蕭蕭氣的直跺腳,大豬蹄子,她迷路了也不管她,現在還躲著自己,哼!
黑衣男子有些慌張的跑回了大殿內,怎么就被她發現了呢?!殿內又進來了一個男子。
“報告主上,這一屆選拔的人均通過了審核,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最終考核”
“下個月吧?!焙谝履凶訐]了揮手,那男子便退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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